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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医学心理学》

某师范大学汉藏学生异性交往烦恼行为调查

发表时间:2012-12-04  浏览次数:1124次

作者              作者单位

阎晓军   河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,石家庄 060091

常丹丹   河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本科学生

烦恼行为指行为者因为首先考虑到满足自己的需求,虽然没有主观上的动机,但客观上造成了他人的一种不愉快情感体验的行为[1-2]。为了解汉、藏族大学生在异性交往中对烦恼行为感受的民族和性别差异,为构建和谐的校园环境、异性交往的顺利提供帮助,笔者进行了此次调查,报道如下。

1 对象与方法

1.1 对象 全部被试选自河北省某师范大学一年级学生,共300名。其中藏族学生143名(男生56名,女生87名),汉族学生157名(男生68名,女生89名)。

1.2 方法

1.2.1 问卷的编制 首先随机抽取164名大学生,采用开放式问卷,要求他们回忆在异性交往过程中,对方的哪些具体行为可能只是为了自身的方便或出于无意,但是客观上引发了自己反感的行为,共搜集到211条具体行为条目。通过将相似的内容进行合并,剔除不合要求的部分行为[3],最后分析整理出103条具体行为组成一份问卷。

其次从河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、文学院、政法学院和物理专业随机抽取296名在校大学生进行初测,将结果输入SPSS 12.0,通过因素分析,筛选出6种因子,根据各因子所包含的内容分别命名为“轻浮”、“行为没有预期”、“公共场合不良仪表和举止”、“自大”、“交流时以个人为主”和“公共场合不良个人习惯”。6个因子的α系数分别为0.70,0.71,0.70,0.70,0.69 和0.73。在此基础上组成一个包括61个项目的自编问卷。上述6个因子的Cronbach α系数分别为0.898,0.741,0.676,0.606,0.640和0.730。各因素信度系数在0.70左右,符合心理测量学要求。

1.2.2 问卷调查 通过自编问卷进行团体施测,要求被试针对问卷中的各种行为,想象在异性交往过程中有何种程度的厌恶。问题回答采用5级计分,1~5分别表示“很讨厌”、“讨厌”、“不确定”、“不讨厌”、“一点也不讨厌”。得分越低,表示对该行为的讨厌程度越高。问卷有效回收率为97.7%。

2 结果

2.1 异性交往烦恼程度 汉、藏族不同性别大学生异性交往烦恼问卷各因子得分见表1。以民族、性别为自变量,以6个因素烦恼程度得分为因变量,进行2×2的重复测量方差分析。统计结果发现,在轻浮因素上,民族与性别交互作用显著,F(1,296)=3.938,P<0.05;民族的主效应显著,F(1,296)=72.783,P<0.01;性别的主效应显著,F(1,296)=63.275,P<0.01。在行为没有预期因素上,民族与性别的交互作用不显著;民族的主效应显著,F(1,296)=15.629,P<0.01;性别的主效应显著,F(1,296)=10.806,P<0.001。在公共场合不良仪表和举止因素上,民族与性别的交互作用不显著;民族的主效应显著,F(1,296)=31.938,P<0.01;性别的主效应显著,F(1,296)=11.592,P<0.01。在自大因素上,民族与性别的交互作用不显著;民族的主效应显著,F(1,296)=14.575,P<0.01;性别的主效应显著,F(1,296)=9.940,P<0.01。在交流时以个人为主因素上, 民族与性别的交互作用不显著;民族的主效应与性别的主效应均不显著。在公共场合不良个人习惯因素上,民族与性别的交互作用显著,F(1,296)=7.922,P<0.01;民族的主效应显著,F(1,296)=42.482,P<0.01;性别的主效应显著,F(1,296)=31.501,P<0.01。

2.2 汉、藏大学生最讨厌的异性行为比较 汉、藏族男生最讨厌的行为5个是重合的,分别为在教室把光脚伸在外边、浓妆艳抹、说话尖酸、不洗脚和在异性面前挖鼻孔。汉、藏族女生最讨厌的行为有4个是重合的,分别为不洗脚、在教室把光脚伸在外面、性别歧视、说话尖酸。见表2,3。

3 讨论

汉、藏族男女生最讨厌的10种行为有多个是重合的,可见他们对于公认的社会交往准则有较为一致的认识,但是在具体行为分类上依然表现出差异。

3.1 异性交往烦恼行为感知的民族差异 在轻浮、公共场合不良仪表和举止、自大、公共场合不良个人习惯4类烦恼行为上,藏族大学生的平均分分别高于汉族大学生,说明藏族大学生对这4类行为的讨厌程度均低于汉族大学生。这可能与藏族文化有关,藏族文化强调行善修好、慈悲无争、博爱;同时也与其生活环境有关,如宽阔的无拘无束的高原生活,使他们形成了粗犷、不受拘束、热情开朗的性格特征和行为模式,因此,他们在这4类行为上的感知程度低于汉族大学生。

另外,青藏高原特殊的生存环境、道德风尚及习俗,产生并发展了基本为全民信教的普遍社会心理,形成了具有一定秩序的生活模式[4]。因此在行为没有预期这类行为上,藏族学生的讨厌程度高于汉族学生,藏族学生更崇尚一种有秩序、可预期的生活,对交往中的各种不能预期的行为极为厌恶。

3.2 异性交往烦恼行为感知的性别差异 对轻浮、行为没有预期、公共场合不良仪表和举止及自大4类烦恼行为上,汉、藏族男生的平均分均高于女生,说明女生对这4类行为的讨厌程度均高于男生。这可能是由于女性的性别角色,使她们在交往中更在意公共场合形象的整洁和举止的得体,更期待一个有秩序、安定平稳的生活环境,因此对交往对象这方面的要求更高。而在公共场合不良习惯这类行为上,男生对这类行为的讨厌程度高于女生,原因依然可能是在异性交往中男女的性别角色不同,女生更看重的是男生的能力和才华,而对男性的这些不良习惯持宽容态度,甚至会认为这些行为代表着男生的个性,而男生则更喜欢女生稳重、大方、朴实、纯洁,不接受女生的张扬“展示”,所以男生对这类行为比女生表现出更高的讨厌程度。

【参考文献】

[1] 石田靖彦,吉田俊和,藤田達雄.社会的迷惑に関する研究(2) ―迷惑認知の根拠に関する分析―.名古屋大学教育発達科学研究科紀要:心理学,2000, 47:25-34.

[2] 阎晓军.日本关于社会迷惑行为的心理学研究. 当代青年研究,2005(5):54-56.

[3] 阎晓军.大学生异性交往中烦恼行为的认知结构.大学时代.2006(7):54-56.

[4] 桑杰端智. 藏族传统文化与藏族人格. 青海社会科学, 2006(1):117-122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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